德云人物小传之烧云饼篇

饼爷真棒(/≧ω\)


小鬼-啊飘:

烧饼到老是少年。


1


烧饼原名朱健峰,艺名烧云饼,啊不,朱云峰。1991年生,双子座,哈尔滨人。


从小就身材圆润,站院子里能把狗吓一跳,猪见了都得疯的朱健峰同学,小时候满脸的小雀斑就像撒满了芝麻的烧饼,故得师父赐名烧饼。


饼哥是郭老师第一批云字科弟子,虽然不能说是入室弟子,但年幼拜师,家里吃家里长,也是师父常挂口中的儿徒爱子。


烧饼在火星情报局里曾说过自己出道14年了,这是从他初到德云算起的。德云社就是烧饼的少年时代,青年时代。


如果非要问德云社是谁的家,是郭老师?不是。班主是德云社的天,是所有人的父,但平心而论,德云社对桃儿,从来就不是生存必须。


是郭麒麟?不是。少爷是天津孩子,德云社需要他,从天津到北京,他可以站出来,但少爷的世界,从不只在德云。


是社内赖其谋生的弟子们?不是。虽然有些诛心,但既然是谋生途径之一,当避无可避,孩子们都也还有第二第三条路可选。


德云社是烧饼的家。只有烧饼。


每年的封箱开箱纲丝节,只要有烧饼在,玩得最疯的一定是他。因为在这里,台上的都是看着他长大的父兄亲友,台下的都是陪着他长大的粉丝故友。


德云社已经在烧饼的成长中,融入到了他的人格里。


烧饼自由欢腾的舞台风格和口无遮拦又虎又闯的性格,是由德云社的一砖一瓦、一桌一椅,烧饼闯过每一次祸、每一次被罚,站在台上每一次被叫好、每一次被起哄,师长兄弟、观众粉丝所共同养成的。


2


相比德云社其他弟子而言,烧饼的成长之路可以用顺遂来形容了。家境殷实,父母双全,还都支持他从事自己喜欢的事业。


烧饼小时候家里没有人从事艺术相关行业,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喜欢表演,父母没办法,只能顺着他。


最初烧饼学的是杂技。学了一年多,准备正式表演了,杂技老师的亲儿子居然在外地演出时把胳膊摔折了。这给烧饼的爸爸留下了阴影,他觉得这一行实在太危险,而且又是吃青春饭,以后没有保障,因此毅然决定让烧饼放弃杂技,改学快板曲艺。


小烧饼十二岁的时候,一家人为了支持他学艺,卖了房子,举家从哈尔滨搬到北京。


在北京学艺的过程十分艰难心酸,曲艺圈的老师,烧饼父母一个也不认识,只能四处打听,只要听说哪位老师能教快板,就赶紧带着烧饼去拜访,到处跟人说好话,哪怕能上一节课也行。


就这样,烧饼不停换老师,四处学习,中间还曾随来宝刚先生学过一段时间的快板。而烧饼的父母,也开始在人生地不熟的北京做生意。


3


2004年8月,烧饼初见恩师。


在来宝刚先生家里学艺的过程中,烧饼认识了一位二胡老师,这位先生正好是当时郭老师舞台剧《唐伯虎三笑点秋香》的弦师。


当时德云社排戏需要用人,烧饼又不上学,老师就介绍他来帮忙,顺便也存了将他推荐给郭老师学艺的意思。


那天烧饼穿了一件自己家做的红底绣大铜钱的大褂,圆墩墩的又喜庆,跟个土财主似的。


到了剧场,人家问他,你找谁啊?烧饼一口大碴子味儿的东北腔“我找郭德纲”,又虎又楞。


旁人介绍这位就是郭老师,烧饼于是自报家门是谁谁谁介绍我来的。郭老师又问,什么事呢?烧饼说,不是有演出吗,他以为是找他演出呢。


师父说,行,那你都会什么呀?烧饼一点儿也不客气,“啥都会”。


既然什么都会,那你来一个吧。小烧饼就上台唱了一个小段,叫《糊涂县令》。这是当时烧饼最拿手的,逢人就唱,一直觉得自己唱得特别好,其实说到底就是小孩儿胡唱。


郭老师觉得这小孩挺有意思,整个一东北混蛋啊,手一挥说,行,留下看看吧。


烧饼在这场演出中主要负责的是在台底下敲锣,没有报酬。小饼哥特别开心,觉得敲锣这项工作挺有意思,关键还能在台下免费看演出,也就是这次敲锣的经历,让他初次接触到了相声。


十三岁的烧饼自此就算与德云社结缘,经历了最传统的学艺过程。先打杂,扫地、擦桌子、端茶倒水、倒垃圾、检票,也去过大兴和岳云鹏、孔云龙一起养过狗,偷吃过狗粮、饿过肚子。


但烧饼的性格,注定了就算打杂也和岳云鹏孔云龙不同。小时候烧饼家算是有钱人家,烧饼没吃过苦,娇生惯养长大的,虽然父母现在在北京做生意赔了钱,但日子也还算过得去。师父师娘也宠爱他,除了给小岳他们生活补贴外,也常常给小烧饼零花钱。


4


读作“闯祸”写作“受宠”的烧饼成长日记


烧饼是德云社第一个戴耳钉的弟子。要论规矩,相声演员上台表演,连眼镜手表和戒指都不能戴,可烧饼却能开先河,戴耳钉,可见师父对他有多宠爱。


烧饼的受宠从他不断闯祸,在后台人憎狗嫌却依然屹立不倒就能看出来。


师父提及曾经的小烧饼,常说他“没有一天不惹祸的,地上的祸不惹,惹天上的,你能想象的祸他都惹过,没有消停的时候。”


一次做杂活时,后台有个架衣服的竿是活动的。烧饼不知道,也没多想,觉得累了就直接靠上去。结果衣架“咣当”就倒下来了,一下把烟雾机砸坏了,吓得他掉头就跑。


剧场经理到后台来一看烟雾机坏了,一猜就知道是烧饼干的,满场子到处逮他,烧饼在前边边跑边骂剧场经理,师娘就在后边追着人家赔礼道歉。


德云社逐渐发展,名气越来越大,经济条件好了,师父又搬进了复式小别墅。


一天,师父正在二楼书房写东西,就听见外边烧饼喊,“师父,我来啦!”好,来了自己玩吧,师父答应了声也没管他,


可没过多久,就又听见他在外面喊,“师父,我走啦!”


郭老师觉得不对,今天怎么这么快就走了?


出来一看,别墅上下楼的楼梯是木头的,烧饼发明了一个新玩法,坐扶手上像滑滑梯那样往下滑,把整个栏杆扶手都给坐劈了。要知道烧饼十三岁时就不比师父矮多少了,一身的横肉,也亏他敢往上坐。


虽然每天都闯祸,但烧饼收拾归置,打杂检票可是一把好手。


德云社在05年末到07年的时候发展迅速,人气旺盛,专场场场爆满,三四百人的剧场能卖出去七八百人的票,没有座位的人就只能站园子里听完全程。


一场相声两三个小时甚至更长,要一直站着听确实恼火,有观众就向在门口检票的烧饼抱怨了。他听了是怎么做的呢?趁剧场门口卖毛鸡蛋的不注意,人家一站起来,就把人屁股底下的凳子抽走,全拿进来给观众坐。


一时间后台给师父告状的人剧增,门口街上的小商小贩们都闻饼色变。


除此之外,烧饼还创了相声界的一项先河——说相声请家长。


前台后台,演员、剧场经理、服务员、外面的小商小贩,告状的人多了,师父也不是没罚过烧饼。


每回烧饼犯大错了,师父惩罚的方式就是把烧饼叫跟前来,你,给你放一个月的假,回家之后把八扇屏全给我背会了,一个月之后要带着你父母来,进门先道歉,然后背贯口,全背下来了,留你,背不下来,走。


一个月到了,饼爸饼妈带着小烧饼到德云社来认错。


师父一个月没见烧饼,倒是把他调皮的样子忘了,看这孩子好像又顺眼可爱了,还挺想他。


但后台的人从老到小都烦他,不爱看他,看见他来了都是,去,回家去。


饼爸饼妈老两口就臊眉耷眼在那里低着头坐着,孩子惹祸了也不好意思,就听烧饼腆着脸当当当背八扇屏。八扇屏一般情况背两三番就可以了,但为了惩罚烧饼,师父特意让他八番都一次背完。


背完了,师父问他知道错了吗?知道了。以后听话吗?听话。这样才又让他留下来。


5


德云社早期固定演员少,师父也常给烧饼一些机会上台。


比如台上演半截突然间灯坏了,演员不能说了就下台休息,电工上去修灯。这时候就把烧饼叫上去唱一个。前面烧饼打着板儿,后面电工搭着梯子修灯。灯只要修好了就不让演了,把烧饼又叫下去,换其他演员上台。


有时候演文武训徒需要个傻子,一些有情节的节目要人端着道具上台走一转,烧饼常演这些。


当然,也不是没有正经节目给烧饼,正经节目小时候的他也能犯错,上台和观众面面相觑傻笑三分钟不说话这样的事都发生过。


有一次临上台了,烧饼一个人在后台玩,也没人理他。玩什么呢,就拿个杯子,扣在嘴上使劲嘬,把里面的空气吸进去,里面成了半真空的状态,杯子就能自己紧紧的贴在脸上。


这边喊烧饼上台了,他着急忙慌把杯子从脸上拔下来,后台人一看,好家伙,也别上台了,脸上一圈紫印子,全是被杯子吸的。


还有一年年关,师父叫住烧饼,让他晚上吃完饭别走,我给你说说活儿,开年了有演出,你就和小岳好好的演一段双簧。结果烧饼贪玩,根本没记事,吃完饭直接就走了。


转天人家都去演出了,烧饼还什么都不知道呢。师父气坏了,叫人给烧饼打电话,说好的晚上找我怎么走了呢,明天你也不用来了,就搁家呆一阵儿吧。


烧饼回家也不敢跟爸妈说,就编排瞎话说放假了。饼爸饼妈一想也没准儿人家放假休息了,就也没管。


结果一转眼都初七了,爸妈在街上打德云社门口过,发现人家早就开门演出了。回家就给烧饼一顿臭揍,然后又领着上德云社道歉认错。烧饼就在是这样不断惹祸,不断认错中长大的。


烧饼从小到大犯的错惹的祸三天三夜都说不完,其中,在外人看来,最严重的有两件,一件是上一篇中我们已经提到的,大年夜玩烟花火捻,害三哥被炸上天;另一件事,则是和曹云金一样,吃后来的高峰栾云平的醋。


6


如果现在去问烧饼,20岁之前最崇拜的人是谁,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,他会不假思索的告诉你,最崇拜的人当然是师父呀。


另外百分之十的可能,在黄昏的后台,在散场的静夜,在一切的热闹都寂静下来,风声仿佛带来往日的尘喧时,或许,烧饼听了你的问题后会愣住,然后缓缓向你吐露,我20岁前最崇拜的人,那是我的师哥呀。


德云社越来越壮大,师父也越来越忙。云字科的弟子们都还能得师父亲手调教,09年拜师的第一批鹤字科弟子,刚来时其实不少都是曹云金的学员了。


2006年的时候,金子一个星期给师弟们上四天课,讲一些相声的知识和段子,辅导他们练功。


曹云金岁数小,师弟们不少年纪都比他大,社会经历也丰富,他压不住台,只好学早年师父对他的一套,板起脸来训人,做个严师。


烧饼太崇拜能做老师的师兄了,自觉自己现在也算是有了不少的师弟,地位上涨,得端着师兄的派头,一言一行都喜欢模仿曹云金。


高峰栾云平都是05年才来的,师父却格外青睐他俩,栾云平给师父开车,更是能整天跟着师父去上节目,去外地。


烧饼这个醋吃得呀,凭什么他就天天跟着师父,师父怎么这么喜欢他呢,师父怎么不喜欢我呢,整天记恨这个,记恨那个,怎么他还比我好了,那个不如我的怎么也比我强了。


这种可爱的小情绪一直持续到了烧饼二十来岁恋爱了,才明白当年的自己原来是在吃醋,原来他们也不是坏人呀。


微博上现在烧饼和栾大管家的趣味互怼,就是那时候的历史遗留习惯。


7


“师哥您看您的专场,花篮儿都从台上码到街上了”。


2007年10月5日,德云社十·一专场的第五场在张一元,是曹云金专场,烧饼也作为助演参加。


当时师父的电视剧《相声演义》,也叫《窦天宝传奇》正在拍摄中,曹云金和烧饼都在里面有戏份。大家园子和片场两头跑,体力上十分疲惫。


专场在晚上,白天金子和烧饼还在杨村拍戏,下午五点多钟就又飞车赶到园子。


开场是郭鹤鸣的《太公卖面》,然后就是烧饼和小四的《对坐数来宝》。现场气氛很热烈,来的大部分都是熟人,观众们等着看师哥的同时也都很喜欢他这个胖乎乎的小师弟。


当晚,师哥一共使了三个活儿,《夸住宅》《对春联》和《汾河湾》。三个类型的活,涵盖了贯口、文哏、腿子活、柳活这四个方面。金子把《对春联》一个平哏的文活,也使成了腿子活,全场一起齐声喊“平仄平仄平平仄,仄平仄平仄仄平”,整个场都炸了。师兄越说越疯,到了《汾河湾》闷帘叫板“丁山儿……”,出场后一亮相,台下哟声大作,这样的场景,在当时的相声环境里,几乎是绝无仅有的。


烧饼太崇拜师哥了,看见从台上到台下的花篮,羡慕得不行,他终于忍不住,羡慕又骄傲地说出了这句话,引得后台哄堂大笑。


“师哥您看您的专场,花篮儿都从台上码到街上了!”。


8


“他从十岁出头到现在都二十了,他这个情绪波动很大,好多事他一时不明白。包括德云社出了好多事,他有时候跟着糊涂。每当这个时候,他父母准来,他爸爸他妈把他一顿臭骂,告诉他什么对什么不对,这个很不容易,要糊涂家长啊,八回都退出了。”


2008年,2010年,德云社几番波折,烧饼有时候觉得自己好像明白,有时候又感觉自己好像糊涂着。但不论怎么样,他对师哥的崇拜和爱戴却没有变。


师哥越来越火,也开始频繁出去上节目,做主持。经常为了上节目买的衣服,穿了一两次不再穿了,就送给师弟们。烧饼最委屈了,自己长得胖,师哥的衣服都穿不上。


到了2010年,金子胖了不少,有了小肚子,衣服尺码也长大不少,烧饼终于能穿上师哥的衣服了,甚至还能穿师哥的裤子!烧饼恍惚间还以为是自己瘦了呢。


2010年8月,德云社停业期间,师哥没有签德云社新的演员合同。


但就在之后的9月25日,师哥依然在为烧饼张一元的专场助演,临上台前,还在后台给烧饼和小四讲活儿。在台上,因为知道师哥在后面,场子一定能热起来,心里有底,两人的发挥也很好。


当晚攒底的节目是《托妻献子》,师哥亲自给烧饼量活儿捧哏。


“一贵一贱,交情乃见;一死一生,乃见交情。”


这是相声演员对彼此的,最简单不过的承诺。


9月27日,师哥陪想搬家的烧饼逛了一天的宜家。


10月24日,师哥想在张一元说一场晚场,却因为临时通知,和本来安排好的节目起了冲突,师哥和栾云平等人大吵了一架。


11月,师哥开始在新的非德云的剧场演出,烧饼也想去,饼爸饼妈专程从黑龙江赶到北京臭骂了他一顿,烧同志终于梗着头认错。


时间飞逝,2016年,家谱在纲丝节正式发布前,曾提前发在微信群里给大家预览。看见自己的名字时,烧饼开心,看见那几列红色的字时,内心却是一种莫名的怅然若失。社内所有人谈论家谱内容,提出修改建议,却都小心翼翼的特意避开了红字,这是禁忌的不能说的话题,那个人的名字,也是不能提的。


看见微博小作文时是一种什么感受呢?似乎一种莫名的平静,所有的情感都几乎在时间中被磨平了。


曾经烧饼以为事情就像六哥说的,“就跟家里似的,老大老二老三,老大跟爸爸之间怎么打怎么闹,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情,底下没有权利说对与错。”


后来却又发现,六哥还说过“师兄弟也生气。毕竟,德云社不是你家开的,想来就来想走就走,我们以后怎么管理?”


烧饼生气了,气六哥,气师哥,气不知道在为什么生气的自己。


9


“四爷就是我的恒星。”


相声界cp,最现实向,最虐恋的,莫过于饼四。


2014年的愚人节,我不知道烧饼发出和小四领证的微博时,是怎样的心情,怎样的环境。只是玩笑吗?那在之后的每一个愚人节,他再次发纪念微博时,又是怀着一种怎样的心情呢?


如果一辈子都活在玩笑里,那玩笑就不再是玩笑了。


2006年的一天午场,烧饼照例在德云后台溜达。突然,他发现下场门旁边有两个穿着大褂的陌生面孔。


“嘿,你们俩在这儿干嘛呢?”一巴掌拍上其中一人的背,等他转过身来时,烧饼不由得庆幸自己只使了三分力气,这人也太瘦了。


“啊?郭老师让我们坐这儿的。”小四迷茫着高度近视的双眼解释到。


“哦,行,那坐着吧。”烧饼点了点头表示了解了,扭头就又溜达着走了,边走还边琢磨这是哪来的小子,还挺好看。


命中注定的初见,烧饼成为小四刚到德云社除郭老师外认识的第二个人。


刚毕业的曹鹤阳,那时候和他一起从学校出来的搭档是马鹤琪,因为当时后台人少,在进德云后两人也没有强求固定搭档。马鹤琪是德云一位折戟的大将,当年在西安要是成了,如今也是一位响当当的角儿了,此事咱们略过不提。


在小四初到德云的06年,烧饼就已经和他有过了合作,07年开始,两人成为了半默认的固定搭档,相识相伴13年。


在大兴养狗的阶段,两人住一个屋,上下铺。每天早上八点半,烧饼准时醒过来,就躺在下铺把上铺的小四踹醒,然后起床出门,小四就迷迷糊糊穿衣服。


卧室外面有一间单门的小厨房,烧饼切菜切肉混着煮,加胡萝卜白菜丝。这么好的材料,结果煮的是师父的宝贝狗们的早餐。先煮菜,再和着狗粮一块儿喂狗。


小四这边起床收拾好了就去外边牵狗。等他把狗一条一条全部从狗舍里牵出来,烧饼的早饭也做好了,两人就喂狗,然后自己吃早饭,所有事情都收拾好了,再一块儿去小园子帮忙。两人的社会主义兄弟情就是在这样日复一日中培养起来的。


烧饼和小四,就像海绵宝宝和派大星,快乐而无忧无虑,让看见他们的人也不自觉地被带入家人般自由的气场和氛围中去。


2015年到2017年,烧饼肉眼可见的暴瘦,四爷肉眼可见的发酵,两人活跃在大屏幕上,参加各类演出综艺,一路前行。


饼四分享了彼此的成长,成名,生命中所有的重要时间点。十几年的相处,甚至可以说两人同室共眠的日子远胜和如今的新婚妻子。


2017年5月20日,曹阳领证。


11月7日到10日,烧饼一个人在新街口的下午场连说了4天的单口《白宗巍坠楼》。


11月12日,朱健峰在齐齐哈尔参加曹阳的婚礼,痛哭。


11月17日,朱健峰领证。


2018年5月22日,哼哼曹景泽出生。


7月6日,烧麦朱奕百出生。


10月19日,朱健峰补办婚礼。


“让家庭和四爷过得更好。”


饼爷是有担当的男人,在他对未来的规划中,四爷,哼哼,永远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。


10


无拘无束。


烧饼,是那个砸坏了烟雾机跑得飞快的小孩儿,是那个在修灯的电工梯子前打板儿的小胖子,是那个在小四婚礼上痛哭的孩子,是那个纲丝节扔蛋糕玩得最欢的魔王,是那个抱着烧麦遛弯的新手奶爸。


烧饼,到老仍是少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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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篇中途文档丢失了一次,所有内容重新写了一遍,本来有的饼哥的感情线在第二次写的时候就删除了,一是重复写没有激情,二也觉得都有烧麦了,以前的故事也没必要讲了,我们知道饼哥是会为现在的家庭和四爷而努力的好男人就够了呀。


饼四的部分有cp粉滤镜,注意分清纪实和脑补内容。


有朋友表示想看曹云金,但我可能不会为曹云金、周九良、孟鹤堂三位单独写小传,因为怕自己控制不住滤镜,把纪实写崩了,所以有时会穿插一些相关在其他人的过往回忆当中。爱上三位,是我的缘法。


说起来,德云社第一位被叫堂主的角儿就是金子了,当时有一部分金子的粉丝自称金丝,自建金丝堂,现在新浪博客应该还有不少曾经叫他堂主的痕迹留存。而小先生的称呼,虽然高晓攀先生也曾常被这样叫,但九良的“小”里面,存了三分的软萌、三分的活泼和四分的狡黠,反正就是,我爱的人天下第一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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