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堂良】为了走向你

【 私设如山 勿上升正主 】

【 真的存在很多不合理 】

【 很多!超级多!宇宙级多!】

神经敏感多疑堂X沉迷寡言黑化良


“你真的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?”孟鹤堂问的歇斯底里,往日里那些温润的宠溺的装饰全都不见了。


红着眼,憋着泪,嗓子都是哽住的。


最近发生的种种事情都昭示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背叛,带着檀木尾调的香水,薄荷味的香烟,雄雌莫辨的味道都快把孟鹤堂搞疯了。


当初花前月下许下的誓言,终于随着岁月的流逝,氧化腐烂,被孟鹤堂紧紧攥在手里,还当宝贝似的不放开。


傻孟孟,都已经过期了,早就变质了。


孟鹤堂不知道变质了么?当然知道,但能骗骗自己让日子过下去,有什么不好呢。


周九良依在阳台的栏杆上抽着烟,连眼神都没瞟向那个指着自己 ,恨不得把天下绝情话都说尽了的,毫无理智可言的疯子。


爱么?爱的吧。


或者,爱过的吧。


不爱又怎能抛去了世俗,压上了未来,和他说了小半辈子相声。在午夜里演奏着最和谐的乐章,一同在欲海里沉浮,一同攀上极乐之巅。


动情的时候也曾满口小孟仙儿,心肝宝贝的轮着叫,好像多叫两遍就能过一辈子。


可惜还是倦了。


扯开甜蜜的外壳,原来我们彼此都那么不堪,彼此彼此罢了。


“滚。”许是听得不耐烦,九良磕了磕烟灰,送了孟鹤堂一个字。


孟鹤堂似乎有些不太敢相信这是九良说出的话,怔了一会,半晌都没缓过神来。


他孟鹤堂泪窝子浅是不假,但要是为这么个事儿哭出来,他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。


“周航,你可得知道,今天我要是滚出了这个门可就不再滚回来了,往后,谁爱伺候你就伺候你,谁爱管你就管你,桥归桥路归路,咱们谁也别耽误谁。”


说完转身就要走,可眼里终究还是不舍得。


周航啊,那是从十七岁就跟了他的人,熬过了籍籍无名,熬过了繁花似锦,熬过了七年又七年,走到了今天,太多不易。


哪怕今天说了戳心窝子的话,孟鹤堂也不想像逃兵一样一走了之。


可周九良说了什么呢,"快滚。"


周九良手里的烟早就燃尽了,阳台的地砖上堆满了烟头,旁边新拆掉的一条烟也没剩了几盒。


其实九良一共也没抽几根,大部分都这么燃着,他还能记得从前孟鹤堂是怎么故作严肃的过来,又眼角含媚的用嘴接走他手里的烟。嗔怪他从不为自己嗓子考虑。


身后是震天响的关门声,没过多一会就看见孟鹤堂提了车一溜烟开走了。


九良揉了揉眉心,看这样子过不了几天还会回来,孟鹤堂什么都没带,孤身滚出去了。说了那么多绝情的话还能像没事人一样过日子吗,九良忍不住苦笑起来。


柴米油盐磨碎了当初的激情,也磨平了彼此宽容的心,俩人都那么迫切的爱着对方,想把对方揉碎在骨子里。也同样,嫉妒着出现在对方生活中的每一个人。


猜忌就像一颗坏心眼儿的种子,每一次隐瞒,扯谎,犹豫,遮掩都是他的养料。长到今天,已初具规模。


有没有什么事儿瞒过孟鹤堂呢?


为了他喜欢的菜彻夜研究食谱算么?第二天故作镇定的按下不提,想给他个惊喜。


可结果呢,他只顾着追问昨晚的去向,放凉了满桌子的菜。


想带他去想了很多年的迪士尼转转算么?他的东西都那么少女心,满心满眼的都是对年少时得不到东西的向往。


可他呢,等了一年又一年,为了师父,为了粉丝,为了名气,为了他们,唯独不为了他自己。哦,后来也去了一次,和栾云平师兄。


这些都是小事,鸡毛蒜皮,俩人心思粗,别别愣愣的事情划破了心房壁却也顺利的过去了。


爱他嘛,有什么大不了的,哪怕细碎如玻璃渣,偶尔翻出来刺得生疼,也是甜的。


可孟鹤堂千不该万不该去找他的前妻。


前妻。


是他们绝口不提却心照不宣的秘密。


是的,孟鹤堂结过婚。


那是个良善的女子,在德云的大家庭里深受好评。会把九良当亲弟弟疼,会记得九良的喜好,让他在远离老家的北京找到一丝慰藉,不再午夜梦回害怕黎明。


可她是孟鹤堂的妻子,孟鹤堂追了很多年,最后结婚在一起的妻子。


而孟鹤堂已经和周九良做了很多年的见不得光的情人。


周九良喜欢她,像长姐一样的体贴,却也恨这个人抢走了他的爱人。


可惜啊,那时候的孟鹤堂真当他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,是深夜寂寞时派遣发泄的工具,是情场失意时最后的慰藉。


周九良不愿就这么糊里糊涂的结束,明里暗里的做了不少事情。


纸总也包不住火,女人走的潇洒,毅然将妻子变成前妻。


孟鹤堂恼,却不知道恼的对象是谁。似乎没有人是无辜的,可每个人又不曾真正做错些什么。


爱不都是自私的吗?


兜兜转转孟鹤堂又和周九良睡在了一起。


夜里的风裹着虚无缥缈的烟火气,一股脑的塞进九良的衣服里,透心凉。


放手吧,走到现在图些什么呢,无非就是把他栓在了身边,孟鹤堂到底是不是心甘情愿,他从未问过。


孟鹤堂现在赤裸裸的把这些摊在了他面前,毫不掩饰的。


“你看,周九良,和你在一起只是因为活儿好不粘人,而且,永远不会离开我。”九良都能勾勒出孟鹤堂说这句话的语气。


九良进屋又从柜子底下抽出来一条烟,磕出一颗来点上。打开冰箱,提了一提啤酒出来。九良没什么酒量,逢喝必醉,所以这酒从来是备给孟鹤堂的。


可今天不一样,周九良太累了,这场戏他演不下去了,一个人的独角戏,那些波涛汹涌的爱意都只感动了自己。


孟鹤堂大概也是爱他的吧,不然怎么会几次三番检查他的手机,不让他多和别人接触,让他的世界活成孤岛,岛上只能装下孟鹤堂。


十七岁之后,就只有孟鹤堂了啊。


大概像爱一条狗。这条狗恰好叫周九良。


呵,可怜自己还以为能真的拥有孟鹤堂,无论是身体还是那颗好像永远也捂不暖的心。


酒喝了几轮,喝的天旋地转,麻木得连割裂的心都不疼了。


如果没预料错,过了今晚孟鹤堂就会让四哥给他打电话,动之以情,晓之以理,让他认错。


九良最烦的也是这点,他们俩之间那点破事整个老五队的都知道,今儿拌个嘴明儿吵个架,准一帮人来劝架的。


过日子两个人的事儿,有那么多人掺和进来就乱了。


这次九良准备占先手。


“喂,四哥,孟鹤堂在你家还是在饼哥家呢?”


“你俩又吵架啦,你说你俩也都老大不小了,怎么就不能安下心来踏踏实实过日子呢。”


“四哥别说了,就问你孟鹤堂在不在你那吧,你要是知道他在哪,给我个准信我还那你当哥哥,你今天要是帮孟鹤堂瞒我,你就当他孟鹤堂一个人的好哥哥吧。”九良的酒喝了不少,这会儿也都上头了。


“得得得,他今儿估计歇在饼哥家里了。”


话音还没落,九良就把电话撂了。


稀里糊涂的四处找钥匙。

去饼哥家,这念头泡着混浆浆的酒,在深夜里搅合的人不得安宁。

钥匙哗啦啦响了一地,视线模糊得要让人不知道哪把是车钥匙,后知后觉的想起来,孟鹤堂怕他开车剐蹭,一直都是载着他到处溜达的。

九良早就能自己开车了,私下里飙车赌钱的事儿也没少干,可他就想在孟鹤堂这被照顾着。

算了算了,手边的钥匙酒瓶子叮叮铛铛的响得心烦,胡乱穿上个外套,出门去找孟鹤堂。

门一推开,走廊的声控灯应声而亮,电梯口有个有个影子蹲在那里,蜷起来,丝质的睡衣被楼道里的风鼓吹着撑了起来,显得窝在那的人格外的瘦削。

九良的酒劲散了大半。

可能是光太亮了,也可能是风太冷了,电梯边上的人动了动,抬起了满是泪痕的脸,看见九良后好似找到了归途。

九良蹲下来一把搀起孟鹤堂,搂在怀里还凉的很彻底。

这一刻,他宁愿孟鹤堂去老五队的任何一个人那里,哪怕闹到师父都知道也无所谓。

只要让怀里的人别再这么折腾自己。

“周宝宝,别再让我走了。”

好,再没什么能让我们分开。


【写在文后的叨叨叨】

很抱歉,写了前妻的事情,还写成同妻。

在这里还是想说明一下,同妻不是好的事情,他是社会不完善下的畸形产物,如果可以我希望它能同缠足的陋习一样从生活中抹去。


还是那句话,别拿以爱之名,伤害别人。


因为这文严重脱离的现实,以及我认识的他们。


在我看来九良是个活得很自我的人,说他洒脱也好执拗也罢,就是挂心的事情往死里在乎,不挂心的事情,完全不care。


对他孟哥,虽然台上撅着但心里眼里都挂念着,好像不存在孟哥做什么真正他忍不了的事情。

最关键的是他孟哥也很能把握好尺度,我很难猜测是什么能让孟甜甜斤斤计较起来。


最后,我本来想写九良把孟鹤堂杀了,溺毙浴池,然后抱着他说,再没什么能让我们分开。


可是还没写完我就写不下去了,因为我没法让他们互相伤害,要做个甜文up呀。


愿您喜欢。


评论
热度(22)
©糖三钱 | Powered by LOFTER